自从她被容宛静领回家,就一直住在这里。
她突然静下来,双眸里含着不甘,“你知不知道这场电影我等了十年,我抱着十年的期望,最后呢,等来的是你跟别人结婚,给别人宠爱,和别人成双成对!那你告诉我,十年前的承诺算什么?只是你随口乱说的吗?”
没用的女人,遇到事只会躲在房间里自舔伤口,难怪连个男人都看不住,也罢,这样她也可以少个对手。
这个问题即便我不回答,你心里可能也有答案。霍祁然缓缓道。
话音落,哽咽于喉,在抹了一把眼泪之后,她的情绪平静了一些,目光中更是闪出了咄咄之色:
小小的桌面上,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鱼片粥。
贾康这小子,也从城门跑了过来,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搞什么?难不成以为这是过家家,说进来就进来。
顾潇潇总觉得这人给她一种斯文败类的错觉。
她盯着玫瑰看了一会儿,那鲜艳欲滴的颜色让她脑袋有些发昏,于是她又重新闭上眼睛,将意识一点一点地回收进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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