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来吗?”席靳南淡淡的反问。
谁知道那门像是被贴在了墙上一样,深酒费了点力气才将其拉动。但因为用力太过,深酒不是将门拉上,而是摔上了,还发出“咚”地一声闷响。
“如你所见,为了彰显我的诚意,除了你最不想见到的那人以外,其余所有犯事的人,我都已经原原本本地带到了你面前。该怎么惩罚,该怎么泄愤你自己处理。”大手一摊,陆成一左手方侧又跪地上来一捆绑严谨的男人,他挑手拉住男人脖颈处的捆绑的荆条,那男人吃疼地皱起脸色,“包括打了你老婆的人,我也给你带来了。”
而最后压轴的是一件一字肩的婚纱礼服,设计师亲自走的秀。
说完他就挂了电话,紧紧的捏在手里。
譬如眼前这个,黑发大眼,圆脸雪肤,很可爱,很乖巧。
他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,便依她所言,将车停在了路边。
唉,即便他木头了些,可是不管怎么样,在面对她重要的人,他的心是热的,那这样就足够了。
毕竟,雪中送炭这种事儿,但凡有点儿良心的都要念个好不是。
薄且维拍拍他的肩膀,走过去,伸手一把把小南拽了起来,从兜里拿出随身的纸巾递过去:“男子汉,有什么好哭的?被甩了两巴掌而已,我吃枪子儿的时候都没掉过眼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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