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伤口发炎。”尹唯捋起孩子左腿的裤脚,上面有个被虫子叮咬过的痕迹,“这是什么虫子叮咬的,你们知道吗?”
随即明白他想做什么,我将伞放在一旁,向他走近一步微微的踮着脚替他擦了擦湿润的黑发和额头。
陶氏听到这顿时觉得心中一塞,事实上的确是这样。
病床上的母亲双手愈发泛白,紧紧捏着被褥,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,从来不争不抢,即便连爱情和家庭守不住,也只是一味的避让和成全。
“不然呢,生出来,没有爸爸被世人嘲笑,又有个不知廉耻的妈妈,呵呵......”想到男人羞辱的话,罗茜只觉得自己活得就是个笑话。
人家都说,普罗旺斯最美的是薰衣草花海,殊不知向日葵也是很富盛名的。尤其是象征着光芒,希望和信仰的向日葵,总可以给人积极向上的感染力。
很自然的向后靠了靠,在他怀里窝了一个舒服的位置。
顾轻轻瞪眼,“你说我什么都可以,不准说我的胸!”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这就是,凉落为什么心心念念,一心想要的,是彻彻底底的离开席靳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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