搂着嘤嘤哭泣的宫飒,宫俊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墙上的那些照片。
席靳南一边应着,一边站了起来,又走到办公桌的抽屉边,拿出药片来,就着水服下了。
看样子,爷爷是笃定想让晏寒厉当家主的,也难怪二婶会那么忌讳她和寒厉有孩子!一旦孩子生出来,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。
那霍靳西会怎么对他?陆氏的人会怎么对他?最重要的是金总那几个人会怎么对他?
呵,这该是怎样一种混乱的思维逻辑啊!
手里同时拿着虾仁的小韩韩、小小韩,同时看向爸爸。
“只要能买通狱警,能在监狱里放下话,让所有人都欺负他。保证他能吃上最重的苦头,还不让解脱。”南家那手下边开车,边给他做着解说,“一群男人,每天睁眼闭眼都是欺负一个人,轻则打得他鼻青脸肿,重则打得他瘫痪在床,狱警不会让他轻易死亡,就是还有一口气,都会送他去医院。等治疗的差不多,休养的差不多,再给他放回那一群男人里,同样的折磨,再继续重复,折腾到他死为止。并且,一群几十年都沾染不到女色的男人,很容易对他做些什么。网络上说的捡肥皂那种事,是监狱的惯事。”
容伯父觉得不合适,那就让他们慢慢调整道合适好了。慕浅轻声道,我不觉得,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
他再忙,挪半个小时的时间出来,陪她去一趟医院,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情吗?
“还有,就是,我今天太忙了,没有来得及准备避/孕/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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